郭凡就带着乔羽琴，与套圈摊位选定的摊主寇俊哲，一起来到了胡妃故里景区。

寇俊哲就是飞凡软件调过来的销售员，虽然不是郭凡的前同事，不过他面试时口才之犀利，给郭凡和乔羽琴留下了深刻印象，是所有销售员里最棒的。

要是过几年等到《吐槽大会》开播，他大小也能混个嘉宾。

郭凡带着二人来到了胡妃故里的办公楼。

这里的办公楼也是现代修建的仿古建筑，景区负责人看到郭凡来了，自然是热情接待。

郭凡和他在开会时见过面，穆会长也和景区签订了合同，这位负责人就对郭凡很客气。

沏上了好茶，郭凡就把他们的套圈方案和负责人说了。

“套圈？这不行吧，之前好像有人在景区周边无证套圈，被我们赶走了，也没看到他们有多少游客去套圈。那都不行，都是小打小闹，咱们换个点子。”

没想到负责人一上来就泼了盆冷水，否定了郭凡他们集思广益的方案。

郭凡平静地说：“行不行，实践出真知，不是签了合同么，没有效果，2个月我们走人。”

负责人说：“两个月时间浪费了也太亏了，我的意思是，咱们能不能换个方案，实在不行再开个摔碗酒也行啊。”

摔碗酒全国已经遍地开花，早就不新鲜了，而且古城那边摔碗酒继续营业，继承过去经营的人气，再开摔碗酒，属于自己和自己抢生意，没必要。

而且郭凡是绝对不会换方案的，这个点子是他们群策群力的结果，而且也找到了适合的摊主人选，那就是身边的寇俊哲。

现在考验他的时间到了，郭凡就给寇俊哲使了个眼色，让他试着说服这个负责人。

寇俊哲那是常年干销售的，很懂油滑那一套，上来就分烟，而且他很会察言观色，从对方抽烟的牌子，就找到了话头，开始攀谈上了。

“我抽不惯中华，我都是抽软云的。”

“软云劲有点小，选的烟草不行。”

“古巴雪茄不错，那个劲大，我见过一个古巴人，皮肤那个黑，女的也是黑珍珠。”

“古巴有很多移民，混血的美女好看……”

两人从香烟，扯到了外国美女，然后一直谈到了科索沃危机，那真是上天入地，没有他们谈不了的话题。

这一番畅谈，把郭凡都晾到了一边，完全就是他俩的茶话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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