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感情好。

柳惊鸿在黑天鹅之身与白天鹅之身彻底融合之前，尽可能远离向逸仙这个不稳定的因素，以免自己修行进度被打断。

若是有事情，直接找公孙又晴即可，实在不行就找荆忆寒和莘怜云帮帮忙。

柳惊鸿修为还是太弱，特别是杨金木越来越疯癫的情况下，柳惊鸿远离向逸仙是最好的结果。

“哼！”向逸仙冷声道，"你有意见？"

柳惊鸿从失神中回到现实，迎面就是向逸仙蹙眉厌恶看着他，黑天鹅之身真是要比眼前的白天鹅正常，宁愿面对黑天鹅之身，也不愿面对这个白天鹅之身。“我能够一直闭关到九十年，直接参与他人证道飞升大会最好——”

柳惊鸿话还没说完，双眸一道绚烂宇宙光海闪过，“咦？”柳惊鸿看到向逸仙发簪与耳饰有诡异的气，尽管跟天地正气一样，可就是格格不入。

就像是我们站在烈日阳光下，看到炎热道路上有扭曲的水气在蒸腾，就连时空都激荡出涟漪。

可是我们走近再仔细一看，好像又不是，完全消失了一样。我们走到那处地方，也无法察觉到异样。

抬头看去，发现这个怪异现象已经转到了前方。

“放肆！”向逸仙右手一挥，啪，一声响，耳光落在柳惊鸿左脸上。

柳惊鸿左手捂住脸，双眸再次闪过宇宙光海，神色像半夜深潭，平静得令人害怕，“发簪和耳饰果然有邪。大恐怖就在平常的普通生活中，难道指的是这个？孔雀大明王给我的心经有大用？”

“你还敢明目张胆看！”向逸仙扬起左手，啪，又是一巴掌，不偏不倚落在柳惊鸿由脸上。

柳惊鸿捂着双脸，并非不能躲，而是要验证心中的猜想，结果完全没有出意外，柳惊鸿得到了最不想得到的结果。

柳惊鸿照着孔雀大明王给的那段心经念诵，终于看破虚妄，直视其本真。

向逸仙被邪祟蒙蔽双眼，发簪与耳饰根本不需要向逸仙体内的邪祟来供养，发簪与耳饰本身就有巨大的力量。

柳惊鸿猜测发簪、耳饰单独的力量比向逸仙心灵深处的邪祟更强。

一根发簪、两个耳饰里面，各自孕育有一个邪灵，就跟惨死发紫的刚出生婴儿一样。

或者说，根本不是孕育出来的邪灵，而是用无数邪灵和母亲的尸骨炼化而成的。

“他们怎么做得到伪装成浩然正气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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